偶遇一只鹅
（一）钱家有鹅初长成
听过南京盐水鸭，听过北京烤鸭。各位看官可听过卤鹅？
今儿这故事可要从城里东街那家钱家百年卤鹅
说到钱家的卤鹅那可是肉质肥美，香滑入味，肥而不腻。
钱家这门手艺如今是传到了第九代钱蓓婷！
说到这钱蓓婷先不提她那高超的烤鹅手法和技艺。就得先说她那出神入化的抓鹅手法，任何鹅到了她手里可谓是逃不出三步
不过要说这钱家已经好些天没出摊子了
“姑奶奶，你可别追我了，累死我了”
钱蓓婷气喘吁吁的扶住桌子，说话间是上气不接下气，只见在她的面前赫然是一只目露凶光的白鹅
这只鹅长的不错
钱蓓婷的第一想法
这鹅烤起来一定很香
钱蓓婷的第二想法
满足了这两个想法之后，这只被养在钱家后山鹅群里的普通鹅就可以洗洗脖子拔拔毛进烤炉上桌了
可她就是没想到，这只鹅如此刚烈，一见自己接近她就是扑腾着来啄自己，那小眼神看着自己就好像是它的仇人，虽然可能快是了
孔肖吟这辈子都没想到她这只在天界生活得好好的一只仙女鹅，居然会被那该死的上仙钱蓓婷给一脚提到凡间
一睁开眼就是看到钱蓓婷提着刀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得她是赶紧跑。可是无论她怎么跑这个钱蓓婷就是挡在自己前边。于是带着新仇旧恨孔肖吟下口可是不留情，啄得她是嗷嗷只叫
好了破案了
鹅不是要咬钱蓓婷，虽然想杀人的小眼神是真的
孔肖吟知道，钱蓓婷是下凡历劫的上仙，自己一只小小鹅自然不能动她
突然孔肖吟眼前突然一阵金光只见空中浮现几个大字
今得知仙鹅孔肖吟下凡因念于钱上仙旧情特令仙鹅孔肖吟在凡间护钱上仙周身安全，封为护钱大将军赐神棍一只
正当孔肖吟看的入神时，如今身为凡人的钱蓓婷可看不到。
见孔肖吟呆愣得站着一副愣头鹅的样子，面上一喜，悄悄咪咪得走到她身边朝着孔肖吟的脖子就直直抓去，奇怪的是，原本扑腾得开心的鹅是一动不动，任由她抓着，若不是看着鹅的眼神还好，钱蓓婷都要断定这鹅怕不是刚刚扑腾的时候撞到脑袋给撞傻了
不管是傻鹅还是聪明鹅，到她手里就是好吃的卤鹅
只要她手起刀落这只看着聪明的鹅就要身首异处了，不知怎么的钱蓓婷心里还有些过意不去
一只大肥鹅又要命丧她手了
一时间于心不忍，下刀时钱蓓婷第一次闭上了眼睛，习惯性的摸摸鹅的脖子
这鹅的脖子怎么变大了？毛也没了！
钱蓓婷心里疑惑着，闭着眼又摸了摸，是没毛了，难不成这鹅还能自己脱衣服似的把自己毛脱了？
想着又是摸了两把
“兄弟，摸够了没？！”
“还没，快了”
钱蓓婷闭着眼回答道，这鹅摸着还挺舒服的
钱家如今就钱蓓婷在家，钱爸钱妈在把手艺传到她手上时就出门游山玩水去了，常年也见不得几回，她也还没收学徒，这间房子就自己一个人，这人声又是从何而来？
莫不是家里有贼！
钱蓓婷一想，急急睁开眼
着不睁开还好，这一睁开白花花的肉就在眼前
“啊！！！！！”
钱蓓婷吓的尖叫一声是立马退到墙角，双手紧紧捂着眼睛，紧闭着眼慌乱的脱下自己的外衫就往孔肖吟在的地方丢
她手里的鹅，怎么就变成人了！！
孔肖吟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化为人形就被一件衣服给蒙住了头
就这么过了许久，终于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那么凉爽的孔肖吟是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
传说那天方圆百里的鸟儿都被吓的摔倒在地
“东哥，你说今儿这鸟是不是傻，专门往地上砸”
“哎呀，你别废话了。快捡，回去还能有个下酒菜”
（二）后有鹅版杨大哥
尖叫后的孔肖吟是又一次缓过神来
自己是天上来的仙女鹅啊，分分钟变个百八十件衣服穿穿的那种
想到这里她是摇身一变，立马一件粉嫩的仙女裙上身
她在天界被放出笼子时，常常看到有一些长的不如自己好看的仙女穿着这种好看的衣服玩耍。
虽然自己不曾见过自己化为人形的模样，可她就是觉得自己的颜值绝不是那种毫无看头的脸，绝对是倾国倾城迷倒万千少男少女的杀手
现如今激动的手脚无处安放的孔肖吟现在是迫切的想看看自己的脸，环顾四周也就只有钱蓓婷放在桌上准备杀完鹅洗手的水盆。
既然是水盆，水盆里的水自然时能倒映出人像。暂时找不到铜镜的孔肖吟见到那盆水是无比激动的将手里钱蓓婷扔来的衣服又给原道丢了回去正正改住钱蓓婷的头和那疑惑的小眼神
这个人是从那里冒出来的，自己的漂亮鹅怎么还不见了？
拉下衣服的钱蓓婷是满地找鹅，果真找不着
难道是…
钱蓓婷将自个的视线放到了正趴再桌子上看水盆倒映里的自己正入神的孔肖吟，她是焕然大悟
难道是她偷了自己的鹅？
毕竟动物化为人形的事太过于天方夜谭，纵使是发生在眼前，钱蓓婷也丝毫没有将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貌美女子和这只在传说中听过的事联系起来，只觉得是这姑娘在自己闭眼杀鹅的时候快速的将自己手下得鹅换城她自己了。可是为什么她不穿衣服，还要偷自己的鹅？
古人有云：有问题的时候就要提问
于是钱蓓婷三步并为两步也不怕在她记忆中是陌生人的孔肖吟会伤害她，直接一个脸湊了上去就问：
“姑娘可看到了我的鹅？”
若是在平常孔肖吟倒也不觉得什么，现在可是非比寻常啊！
化为人形的她，简直要将自己鹅生所有形容美丽的形容词用在自己身上，这个钱蓓婷上仙到好抱着自己的衣服呆头呆脑得问自己鹅去哪了？
她真想敲敲她的脑袋看看
古人有云：想到了就去做！
孔肖吟是想到就做到，一巴掌啪的就盖在了钱蓓婷脑袋上，虽然不用力却也是将她的头按在桌子上动弹不得
凡人就是凡人，不懂美貌带给鹅的困扰。
奋力想要挣脱她的手，却发现自己如何用力就是纹丝不动还将自己的脸憋的通红。
“鹅鹅鹅，就想着鹅，这么好看漂亮美丽的仙女在你面前站着也不知道夸几句”
虽然我就是你要找的鹅
孔肖吟小声嘟囔着，后面的话她还真不敢说，怕钱蓓婷现在这颗凡人小心眼承受不来
这下钱蓓婷有些慌了。自己的鹅找不到不说，恐怕自己也要载在这里。想到这里钱蓓婷不由后悔自己杀鹅时为什么要闭眼睛，叫人有了可乘之机
“来人啊！救命啊！”
钱蓓婷挣脱不来是放声大喊，吓得孔肖吟赶忙松开按住她脑袋的手转而捂住她的嘴
“闭嘴！喊什么喊！”
说罢恶狠狠的盯着钱蓓婷。
钱蓓婷是呜呜几声最后累得发不出再也发不出声音，如同一条死鱼一般摊到在桌上，而孔肖吟则是为了方面堵嘴直接压在她身上
钱蓓婷那小身板压的气都快喘不过来，原本憋红的脸也转黑
好像是为了印衬钱蓓婷的处境，原本就有些阴沉的天下起了毛毛细雨吹起了微微软风，可谓是风淅淅，雨纤纤又添愁来。
钱蓓婷愁啊，被孔肖吟压着疼，显然这已经不是能用梦来解决的问题了。也不知她是吃什么长大的，压得她越发的喘不上气来。
待孔肖吟发现时，钱蓓婷都快翻白眼了
心下一道：坏了！不会叫自己将这个投胎历劫的上仙压死了了吧？那她会天界还混不混了
赶紧松开她，站在桌子边，紧盯着钱蓓婷
钱蓓婷是狠狠咳嗽几声做了十来个深呼吸这才缓过劲来，脸也变回红润。
看着眼前这个原本的陌生人，现在是记得清楚的人
毕竟是要命的交情
“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
钱蓓婷慌张得坐起身将桌上水盆里的水倒了，将铜做的盆子挡在自己身前，眼睛紧盯着孔肖吟问道
孔肖吟见钱蓓婷如此，刚想告诉她来自，可转念一想，如果自己告诉她，她本是上仙，刚刚自己那么欺负她，日后留下怕是没有好日子过。再说若是上仙老人家历劫因为自己一开始就透露了，那还有什么意思。所以想了许久的孔肖吟决定先不同钱蓓婷说。
圆溜溜的眼睛一转顿时计上心头忽悠钱蓓婷道：“我是你父母叫来陪你的！”
孔肖吟这话虽然说的理直气壮可还是有些虚。钱蓓婷听着也是一头雾水。
钱妈钱爸出去玩的时候也没有透露出什么来，只叫自己好好看家，难道？她知道了！
定是钱爸钱妈良心发现，觉得自己一个人在家孤独寂寞冷，所以找来了一个他们信得过的人又武功高强的人来陪自己。
钱蓓婷想到，既然她进来的时候悄无声息，用自己换鹅也是。压自己的力道又不是普通姑娘家有的力道。那一定就是个会武功的人。不过听孔肖吟说是钱妈钱爸喊来的，便也高高兴兴的问孔肖吟道：
“那我爹妈你是在那里遇到，他们过的怎么样？”
孔肖吟那里知道钱爸钱妈如何，刚刚那句话不过是瞎说的。可好歹也是一只仙鹅算算钱爸钱妈在哪里这样的小法术倒也是信手拈来。
“让我想想”孔肖吟回答道便背对着钱蓓婷伸出小手偷偷摸摸的算了一会，算出来后也不回头，摇头换脑得说道“你爹妈现在再苏州”
“苏州，那么远啊？”
“是啊，我在苏州得你父母所托，马不停蹄的就赶过来了”
“啊，那倒是辛苦姑娘了，也不知道姑娘怎么称呼？”
孔肖吟心里是狂喜，天界传言钱蓓婷上仙可是性格可是冰冷的很，现下见她被自己三言两语就给糊弄了过去
莫不是在天上时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下是如此呆萌的心
想到这里，孔肖吟是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看着突然大笑不止的孔肖吟钱蓓婷是更加一头雾水了
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吗？
想着她顿时想起自己消失的那只鹅，她心下已经是确定是孔肖吟将鹅偷走于是急忙开口问道
“姑娘看到我家那只鹅了吗？”
“不用姑娘姑娘的叫，我叫孔肖吟。你的那只鹅啊扑腾扑腾飞走啦成仙女鹅啦”
“仙女鹅？”
“对了，你身上可有银钱？”
“有啊”
“给我几两银子花花呗”
孔肖吟早就听那些回到天上的神仙说，凡间的集市热闹的很，既然来了凡间去逛一逛也是不虚此行，可是初来乍到的自己也是一穷二白。
刚刚看钱蓓婷这家挺大的，想来也是个有钱人家，自己开口借着钱也没事吧？大不了回天界时再还她，只怕到时候连钱蓓婷自个都忘了
“我初来乍到，想出去逛逛”
“既然肖吟是来到这里找我，那我带你出去逛逛也是应该的”
钱蓓婷说着就拉着孔肖吟出了门
下次在天界看看谁还敢说我是愣头鹅！
（三）被我吞了_(:D)∠)_
（四）
街上人来人往，为了迎接新来的县令，准备退休修身养性的原县令自掏腰包高高兴兴的差人在整条街上挂上花灯对新来的县令表示欢迎。
因此钱蓓婷和孔肖吟一路走来彩灯连绵不断。
孔肖吟在天界虽说日日看星辰，可到底没见过夜幕之下的彩灯。
彩灯里头是小截的蜡烛透出的光都是柔的，不会像星辰那般看着久了刺眼。
孔肖吟很喜欢。
第一次见夜幕之下的彩灯让她很是激动。
她的目光在个个彩灯之身，突然，她好像看到了什么，将视线投向了一边的河流。
县城城中一般有一条河贯穿整个城。人家都是依水而建。有着数不清的分支将水送到千家万户的门跟前供人们使用。
此刻孔肖吟瞧着的河是县城里最大的河流，河面瞧着估摸着也有三丈宽，河边零零散散的停放着小船儿，还有略高于水面的大青石板。
那石板一般是人们用来洗衣洗菜的。
天不亮就有人在哪里洗菜，不少人会扎堆一起洗，好聊个天解个闷。
水面上是桥，一座青石板桥。
石板并不平整，石面坑坑洼洼，不过石坑很是光滑。
听老一辈的人说，那些个坑都是人和牛走出来的。
想在这石桥每天来来往往多少人，就算是石头身子也扛不住，也要受着伤，想来水滴石穿也是这么回事。毕竟时间伤人最久。
“小钱！小钱！你快过来！你看你看！桥下面有一只发光的大白鹅！”
瞧着孔肖吟那兴奋样，钱蓓婷伸长脖子问道：
“那啊？我怎么没看到？”
说道钱蓓婷真的认真的开始在大街上找鹅，孔肖吟垫脚伸出右手食指指了指前边的桥身边的钱蓓婷就更个睁眼瞎一样一直问她那里有大白鹅，孔肖吟指了几回见她一直再问索性就放下手一把抓住钱蓓婷左手臂噔噔噔的就跑到河边，指着那个大白鹅灯说道：
“就是这个。”
钱蓓婷一瞧，刚开始有些傻眼，而后便就觉得好笑。
她是当真以为桥下有大白鹅，真的认真的找。
出于卖卤鹅的习惯，她瞅着那里有鹅就想好好的端详一番，虽说不是自个家的眼瘾总是要过一过的。
说到大白鹅钱蓓婷不由的想起今日家里没了踪影的大白鹅。
真是可惜了，那可是自个这么多年来见过的最俊俏的大白鹅了。
在看看眼前呆愣的纸糊的白鹅灯，心里落差大和孔肖吟比起来她倒是没有多大的性质，略带敷衍的回答道：
“哦，就是纸糊的白鹅灯啊。”
“哎呀！这可不是普通的灯，你瞧会发光的！”
“里头放了蜡烛当然会发光，你瞧边上的不也是发光吗？”
钱蓓婷伸手轻轻拍了拍头顶上挂着的彩灯。
彩灯上头有挂钩，就这么挂在绳子上，绳子又挂在树枝丫上。
街上两树之间不过十步的距离，绳子在树枝上绕了一圈就伸向下一棵树，就这么一棵连着一棵。
孔肖吟抬头瞧瞧钱蓓婷拍了拍的彩灯又看了看河里随着水流飘动的白鹅灯，她知道两者性质上并无差别，可不知怎么的总觉得大白鹅灯瞧着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是怎么个怪法。
随口便嘟囔了一句，钱蓓婷没有听清出她说什么便朝着孔肖吟小小的走了两步，口里问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孔肖吟见钱蓓婷问也不扭捏就说道：
“我看着大白鹅觉得那里怪怪的说不上来。”
一听孔肖吟这么说钱蓓婷将视线有一次的放在了河中央的大白鹅灯上，孔肖吟说着怪，她瞧着看是正常的。
大白鹅灯长长的脖子朝着天，圆润的鹅身子，尖鹅尾，红鹅掌，还有展开的翅膀。
这不是一样没落下吗？那怪了？
钱蓓婷有些看不出来，不过瞧着灯久了倒是让她想起了西街状元巷里的李宇琪。
说起她就想起去年过年她送大家伙的花灯，前县令送了一只红眼兔子灯，说书的只马灯，卖狗肉的一只小白狗灯，送唱歌的一个乌龟灯……
除夕她给钱蓓婷送了一个白鹅灯，手里头还提着许多灯笑咪咪的说有机会要来吃卤鹅就赶着送灯，水都没喝就走了。
李宇琪送的白鹅灯笼，钱蓓婷来回看了好些遍，有些呆愣的鹅经李宇琪那巧手看着还没些灵动，钱蓓婷看着喜欢就一直留着了。
“说起这白鹅灯，家里有一个，去年过年的时候朋友送的，你要是喜欢我回去找找。”
钱蓓婷看孔肖吟总是盯着鹅灯瞧，心里头就以为她喜欢。
孔肖吟却是越发的皱紧眉头，一脸的凝重一言不发的就在河边站着，好在现在河边人多要是人少指不定有人觉得奇怪认为她是傻子呢，大黑夜的一个人傻站着。
钱蓓婷瞧瞧孔肖吟一脸严肃的思考什么，又瞧瞧河里的大白鹅灯。
就在那么一瞬间，她好像明白了些什么，警惕的左右瞧了瞧见周围的人说说笑笑无可疑现象，右手一把勾上孔肖吟的肩膀，让孔肖吟吓了一跳，刚挣扎几下就听钱蓓婷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
“小孔啊。使不得的啊，这里人多眼杂你可别乱来！”
孔肖吟一听懵了，右手抓着钱蓓婷的手一脸疑惑的问：
“我乱来什么了，我啥也没干啊？”
钱蓓婷一把捂住她的嘴，紧张的左右瞧看。
“嘘嘘嘘！你小声点！”
直到现在孔肖吟还没有想明白她要去干什么让钱蓓婷这么紧张。瞧着钱蓓婷明明啥也没干的孔肖吟都觉得自个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来。
“你说你，就算再喜欢也不能计划着偷那个河里的白鹅灯啊”
孔肖吟一听就想着反驳，可是也就呜呜呜的发出几声声响。
自己的嘴被钱蓓婷死死地捂着，她两手一把抓住钱蓓婷的手用力的将她的手拿开，刚要说就听钱蓓婷说道：
“要是真喜欢也不能现在动手，等人少一些的再捞上来，黎明的时候就不错，人少。不过偷东西总是不好的，你先和我回家去，看了家里的灯，你要是喜欢，我明天就叫李宇琪帮忙给你扎一个和这个一样大的”
钱蓓婷又瞧了瞧河里来回游荡的大白鹅灯，有道：“比这个还大的都行。”
孔肖吟想说些什么，却是听身边的人一喊
“快看是新县令来了！”
孔肖吟没见过人间的县令想瞧一瞧，也跟着人群朝着一个地方跑去。
钱蓓婷怕她丢，见她跟着跑了拔腿就跟着一起跑。
孔肖吟远远的就瞧见被围在中间的人，瞧着也不过是一个鼻子两个眼，两只耳朵一张嘴吗？瞧了两眼便就不看了，一回头还叫她看见了一个熟人。
她几步就跑到了那人的身前。那是个眼睛大大的女孩，有些瘦，瞧着像是一阵风就能吹倒了一样。
那人瞧着她，也是惊的瞪大了眼睛。
“嘿嘿嘿，二狗子，好久不见啊！”
“哎呀妈呀，孔肖吟你怎么在这里？去去去，你才二狗子呢！”
冯薪朵有些惊讶，可也没说什么，一听孔肖吟叫她在天界时的外号，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轻轻的打了下孔肖吟的肩膀，面上也已经是笑嘻嘻的模样。
不管怎么说在凡间遇到天界的人还是挺开心的。
“你现在住哪里啊？有空我找你串串门呗？”
“我就住在东街口那个什么巷第五间。”
“什么什么巷？！”
“就是那什么巷！”
“什么？”
“就，东街口什么巷第五间”
“你等会，我缕缕。小钱！”
孔肖吟一嗓子就把钱蓓婷喊了过来。
钱蓓婷快步就走过来了，身后还跟着个人，瞧着两个人应该是认识的，走路的频率都是差不多。
这刚到的钱蓓婷还没开口说话，边上的冯薪朵嗷呜一声喊了一声大哥，就窜到了那个人的身边。
“哦，小孔，这是大哥陆婷，就咱们巷子边的那个什么巷卖狗肉的。”
“哦～卖狗肉的。”
孔肖吟若有所思的瞧了瞧冯薪朵。
若是她没记错，冯薪朵真身可是一只小奶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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